
這一天,某些瑣事拖了太久
吃了興奮劑的夜晚
驚覺時已能窺探到與鳥啼聲一起觀賞的魚肚白
是否會像天性刻印般
認了霞陽做為親情
菸--原本就沒在碰
但微風為代替而余余吹徐著
房裡
小聲背在一旁的破耳機
耳聞Liam的嗓子依舊
過熱的筆電持續燃燒
從小不通的鼻子依然倔強
但長久失眠的眼睛
將被時間洪流慢慢帶上
回憶不再過往的走馬燈
正值青春期的自己
將要如何擴展生命的寬度
活得狂傲不羈的童年
選擇從未選擇的自己。
I thought what I'd do was. I'd pretend to be one of those (blind) deaf-mutes, or should I?